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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侠士精神盛行,游侠活跃,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人在他们故事的基础上或附会,或演绎,或杜撰,使他们差点成为了神一般的人物。这其中,聂政就是优秀代表,白虹贯日与广陵绝唱的典故都是来自于他。
白虹贯日与广陵绝唱两个故事都是讲聂政刺韩的故事,刺杀对像一个是韩国国相侠累,另一个是韩哀侯,每一次刺杀聂政都自杀身亡,所以必定有一个是假的。为什么无人计较?是不是因为故事太精彩,连严谨的史学家都不愿意揭露这事了。
先来欣赏白虹贯日。韩国国相侠累与大夫严仲子有仇,严仲子想找人刺杀,后听说聂政很勇敢,就想让聂政完成这件事。
严仲子于是数次到聂家来拜访求见,没有提刺杀的事,只是聊天喝酒,熟悉了之后严仲子突然捧出黄金一百镒,要给聂政的母亲。聂政再三向严仲子辞谢,严仲子仍然坚持要送。聂政问原因,严仲子避开旁人,对聂政说:“我有仇待报,私下听说足下义气很高,所以送上这百镒黄金,预备用作令堂生活的费用,能够来跟你交个朋友,难道还敢有别的请求希望吗?”聂政说:“我之所以在市井里做个屠夫,只是希望借此奉养我的老母。老母在世,我的生命不敢用来答应别人牺牲的。”严仲子仍旧再三要求,聂政终究不肯接受。不过严仲子最后仍然尽了宾主的礼仪才离开。
过了很久,聂政的母亲去世,安葬后,直到丧服期满,聂政仍记得严仲子所求,于是找见到严仲子说:“以前所以没答应你的的邀请,只是因为老母在世;如今不幸老母已享尽天年。仲子要报复的仇人是谁?请让我办这件事吧!”严仲子告诉他仇人侠累的情况,并要求派车骑壮士做他的助手。聂政认为去年人越多越容易发生意外,于是谢绝其他人员独自上路。
聂政辞别独行,拿着宝剑到韩国。历史上说,这时发生了白虹贯日的天象,上天都在示警。侠累并没意识到危险已近,正坐在府上,其旁边的卫侍也很多。聂政直冲而入,上了台阶,杀死了侠累。
在这里,聂政是怎么杀进相府的,怎么冲过殿上的侍卫的,历史上都没说,却给人无数的想象空间。当然杜撰我也会,我更喜欢把白虹贯日放在这里:一招白虹贯日,越过所有侍卫,直刺侠累。
杀死侠累后,侍卫都慌了,聂政大声叱喝,杀死数十人。然后便自己剥掉面皮,挖出眼睛,又自己挑出肚肠,自杀而死。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而连累家人。后韩国人将聂政尸首放在市上,出钱查询,但都不知他是谁。后来,聂政的姐姐来哭尸,告诉别人此人是自己的弟弟聂政,随后自杀。
另一个版本是广陵绝唱。我最早是通过嵇康知道《广陵散》的,他临死前弹奏此曲,从容赴死。其实《广陵散》也叫《聂政刺韩王曲》,我更愿意理解为聂政刺杀韩王时弹的曲子。
话说聂政的父亲为韩哀侯铸剑,可是因未按期完成被韩哀侯所杀他。后来聂政长大成人后,他的母亲告诉了他父亲的死因。于是,聂政立志要刺杀韩王,为父报仇。
聂政于是习武学剑,并混入韩王宫,但首次行刺失败。于是聂政逃进深山,并有幸见一仙人,聂政就跟着仙人学琴。后苦练十年弹得一手好琴,于是辞别仙师回到韩国。
聂政重回韩国,通过弹琴一举成名,聂政琴声一出,众人排着队去听,连马牛都不走路,静静聆听。韩哀侯知道后,下旨召聂政进宫弹琴。聂政将匕首藏在琴内,神态自若地步入宫内。韩哀侯让聂政演奏,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聂政使出了全身的本事抚琴弄音,一时间仙乐般的琴声,让韩哀侯和他周围的卫士们听得如醉如痴,放松了警惕。聂政见时机已到,突然抽出琴内短剑,猛地一扑,韩哀侯猝不及防,当场被刺死。聂政自己剥掉面皮,挖出眼睛,又自己挑出肚肠,自杀而死。
聂政的故事已过千年,事实如何没法考证,但流传的故事却是动人心魄,精彩纷呈。大家权当感受传说的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