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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喜欢上了一首古风歌曲《赤伶》,带点戏腔的味道,很有一番韵味。
《赤伶》
赤伶 - HITA
词 : 清彦
曲:李建衡
编曲:何天程
昆曲念白:朱虹
混音:何天程
二胡:钟意
笛子:笛呆子囚牛
戏一折 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 无关我
扇开合 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 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 谁是客
啊
浓情悔认真
回头皆幻景
对面是何人
戏一折 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 无关我
扇开合 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 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藏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
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 终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 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
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 道有情 怎思量
道无情 道有情 费思量
由此,小编从网上看到关于这首歌还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国故事: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夜,随着日军枪声响起,全国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此时尚未受到战火波及的安远县城内一片祥和,戏院的戏台上仍咿咿呀呀的唱着悲欢离合《桃花扇》,
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不知这戏里戏外唱的是谁的悲欢谁的离合。
裴晏之,便是这戏院的“角儿”,方寸戏台上,只见他水袖柔婉、昆腔曼妙,
在一众叫好声中,生生演活了那敢爱敢恨、不惜血染桃花的李香君。
然家国破碎,山河飘零,孰能幸免。
不久,战火便绵延到此,日本人包围住县城,并来到戏院要求给他们单独演一场,以慰问所有日本士兵,
并指名裴晏之出场,若是胆敢拒绝,便烧了整个戏院乃至县城,所有人亦难逃一死。
裴晏之笑了笑,没有拒绝,转身坐到妆台前,描起了眉目。
是夜,小县城内一片寂静,映衬着戏院里灯火通明,日本人都坐在戏台下,喝着酒吃着肉,放肆谈笑。
锣鼓敲响,戏幕拉开,好戏开场。
台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台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恶鬼当道。
随着鼓声急切,唱腔愈发悲愤,台下那些豺狼竟似也怔住了,就在此刻,台上“李香君”大喝一声“点火!”
直到敌人发觉,火势早已蔓延,想逃出去却发现门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整座戏楼都在他们不知不觉间被泼洒了油。
台上的戏还在唱着,正唱道: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楼塌了,戏却未终。
位卑未敢忘忧国,都道戏子无情,怎知戏子也有心
小编不才,写了一首《七律·赤伶》以表达对裴晏之的敬佩之情。
七律·赤伶
水袖青衣轻起落,台前哀诉怨歌殇。
位卑不忘忧国事,悲慨心寒欲断肠。
戏幕闭开终是客,铿锵激越唱兴亡。
忍情血泪常思量,乱世浮萍纵放狂。
宋代著名大诗人陆游的《病起书怀》完美诠释了裴晏之的爱国行为。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病起书怀》作于宋孝宗淳熙三年(1176)四月,陆游时年五十二岁。被免官后病了二十多天,移居成都城西南的浣花村,病愈之后仍为国担忧,为了表现要效法诸葛亮北伐,统一中国的决心,挑灯夜读《出师表》,挥笔泼墨,写下此诗。
直至今日,此诗仍然适用。诗中的“位卑未敢忘忧国”,同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意思相近,虽然自己地位低微,但是从没忘掉忧国忧民的责任,它的主旨就是热爱祖国。它总结了中华民族热爱祖国的伟大精神,揭示了人民与国家的血肉关系。我们不求轰轰烈烈,只要立足自身的岗位辛勤工作了,多奉献,不添乱,就是爱国,就是忧国。热爱祖国有不同表现,创造物质财富、精神财富,捍卫民族尊严,为国争得荣誉,维护祖国统一,发扬民族美德等等,都值得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