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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很多衣食无忧,吃喝不愁的男的除了娶妻外,还会纳妾。“妻”和“妾”两个字,从字面看差别不大,但实际上她们的地位真是天壤之别。先看看妻的意思:《说文》:“妻,妇与夫齐者也”,《说文》里对妻是这样定义的。一个“齐”字表面妻的地位甚至可以和丈夫一样高。
《礼记· 内则》:“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有媒妁之言,用聘礼明媒正娶,则为妻;如果其它途径得到的女的,比如自己私自偶遇、私奔、胡乱得到的、或者没有啥仪式就一起了的话,则只能为妾。祖先这句话生动的说明了妻和妾从本源上的区别。看过三国演义的朋友,对于袁术骂袁绍是小妾、家奴生的一定不陌生,就是因为小妾的地位实在是低。
《礼记》还有一句话:“妻也者,亲之主也。”这句话也固化在古人的头脑里了,认为妾就是附属,而妻才是一家“后宫”总领。妾只是生孩子的,就算是妾生的孩子,也要在形式上奉老爸的正妻为亲娘。我认为这就是“亲之主也”的意思。侧室包括:二房、N房、偏房(室)、妾,而妾一般是侧室里地位最低的,除非主子喜欢。二房、侧室、偏房这些跟“房子”挂上边的,有可能扶正成为妻,而妾没有这个地位。
古代造字是有根据的,据说“妻”和“妾”其实都是左右结构,妻的上面那部分是一只手揪着丈夫的头发,反映的是上古时期的一个风俗:上古有女子掳掠男子为配偶之俗,是为掠夺婚姻,甲骨文“妻”字就是掠夺婚姻之反映。而“妾”字则简单多了,上面就是个“立”字,表示妾是站着的女人。
站着的女人,这个说法太准确了,因为在古代妾一般是站着的,丈夫和妻子都坐着,而妾只能侍奉左右。这种地位的差距,会给妾造成“生不如人”的感觉,但为什么还那么多女的愿意做妾呢?其实说到底还是物质原因,就是为了吃饱饭活命,或者用自己做妾来换取全家的口粮。这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去给人做妾,有地位的人肯定是不去做妾的。
上面说了,“妾”的名字跟“房子”没有沾上边,“妾”又是站着的女的,把这两条一综合,就得出一个可怕的结果:妾甚至晚上没有独立的卧室,主人和妻团圆的时候,妾就住在旁边,甚至可以直接在旁边观看,比如红楼梦里由丫环晋级为妾的平儿的遭遇。显然,妾在家里充当了皇宫里太监的作用,太监是可以伺候皇帝的秘事的。这么隐秘的事,只有太监可以站到一边或者门外,端茶递水,听候使用。如果不是皇家,没有太监用,只能用妾了,当然不是每个妾都有这“眼缘”,还要看主人和妻的生活习惯了。
总而言之,妾可能做这一事,也可能不用做,如果主人不习惯别人观看,则到门外听候使用。于是,在古代就有一句话,十个字,“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上面那件事,和这十个字,彻底和充分的揭露了做妾的辛酸和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