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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58年前的今天,0756年7月15日 (农历六月十四),唐朝马嵬之变,杨贵妃被迫自缢。
杨贵妃(719-756),即杨太真,小字玉环,蒲州永乐人。最初是唐玄宗的儿子寿王瑁的妃子,因貌美,被玄宗宠幸,“三千宠爱于一身”,出现了“姐妹兄弟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的怪现象。
755年,节度使安禄山以诛贵妃之兄杨国忠为名发动叛乱,叛军很快攻占洛阳、长安,唐玄宗带着皇族亲贵逃往四川。行至马嵬驿(今陕西兴平县),愤怒的士兵杀死杨国忠,并要唐玄宗处死杨贵妃。
杨贵妃是我国家喻户晓的一位绝代佳人,也是我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她的名字叫杨玉环,蒲州永乐(今山西省永济)人,蜀州司户杨玄琰的女儿。杨玉环姿质丰艳,善于歌舞,通音律,有“羞花”之貌,传说杨玉环在御花园观赏牡丹时,百花失色,羞愧不及玉环美貌,遂闭上花瓣。“羞花”一词由此而来。734年(唐玄宗开元二十二年),她被纳为唐玄宗第十八子寿王李瑁的王妃,这时的杨贵妃只有16岁,李瑁也年约16岁。737年,唐玄宗宠爱的武惠妃死后,后宫数千宫娥,无一能使玄宗满意。高力士为了讨唐玄宗的欢心,向唐玄宗推荐了寿王妃杨玉环。745年,唐玄宗册封杨氏为贵妃,“父夺子妻”,成为唐朝宫闱的一大怪闻。755年,安史之乱发生后,唐玄宗仓皇逃出长安。第二年,队伍途经马嵬驿的时候,军队哗变,逼唐玄宗诛杀杨国忠和杨玉环。万般无奈之下,唐玄宗赐杨贵妃自尽,时年杨玉环只有38岁。白居易的《长恨歌》,就是叙述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悲剧故事。
杨贵妃自杀于马嵬驿的说法,是正史的记载。如唐人李肇在其《国史补》中说:“玄宗幸蜀,至马嵬驿,命高力士缢贵妃于佛堂前梨树下,马嵬店媪收得锦靿一只,相传过客每一借玩,必须百钱,前后获利极多,媪因至富”。意思是杨贵妃死于马嵬驿的一座佛堂梨树下,在搬尸时,杨贵妃脚上的一只鞋子失落,导致一位老太婆借此大发其财。对于这一历史事件,《旧唐书》、《新唐书》的记录李肇的上述记载大同小异。司马光的《资治通鉴》所引杨贵妃被缢的史料更为详细:当哗变的军士杀了杨国忠后,护驾的六军将士仍不肯继续前进,唐玄宗亲自下令,也无效。唐玄宗要高力士问军中主帅陈玄礼是什么缘故?陈玄礼回答说:“国忠谋反,贵妃不宜供奉,愿陛下割恩正法”。唐辫宗听后,最初不肯割爱,“倚仗倾首而立。久之,京兆司录韦却前言曰‘今众怒难犯,安危在晷刻,愿陛下速决!’而唐玄宗却说:“贵妃常居深宫,安知国忠反谋?”这时连高力士也一反常态,对玄宗说:“贵妃诚无罪,然将士已杀国忠,而贵妃在陛下左右,岂敢自安!愿陛下审视之,将士安则陛下安矣”。玄宗经高力士劝说,“乃命力士引贵妃于佛堂,缢杀之”。这样才使六军将士“始整部伍为行计”(《唐记》三十四)。
不仅正史这样记载,一些诗词歌赋、稗官野史和戏剧传奇也认可和采用这种说法。如:元和元年(806年)冬,白居易任盩厔县尉,他的好友陈鸿和王质也寓居该县。一天,他们游览仙游寺,谈到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异常感慨,王质建议白居易以此为题写诗,白居易写了脍炙人口的《长恨歌》,陈鸿写了《长恨歌传》。陈鸿是位史学家,在写杨贵妃缢于马嵬驿一节时他是这样记叙道:杨国忠处后,“左右之意未决。上问之,当时敢言者,请以贵妃塞天下怨。上知不免,而不忍见其死,仅袂掩面,使牵之而云,仓皇展转,竟就死于尺组之下”。
揭开杨贵妃死亡悬案:她是否去了日本?
虽然如此,也有一些人认为,杨贵妃不是自缢而死,而是死于乱军之中。此说主要见于一些唐诗中的描述。杜甫于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在安禄山占据的长安,作《哀江头》一首,其中有“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之句,暗示杨贵妃不是被缢死于马嵬驿,因为缢死是不会见血的。李益所作七绝《过马嵬》和七律《过马嵬二首》中有“托君休洗莲花血”和“太真血染马蹄尽”等诗句,也反映了杨贵妃为乱军所杀,死于兵刃之下的情景。杜牧《华清宫三十韵》的“喧呼马嵬血,零落羽林枪”;张佑《华清宫和社舍人》的“血埋妃子艳”;温庭筠《马嵬驿》的“返魂无验表烟灭,埋血空生碧草愁”等诗句,也都认为杨贵妃血溅马嵬驿,并非被缢而死。
除此之外,也杨贵妃是吞金而死的说法。比如刘禹锡曾写过《马嵬行》一诗。他在诗中这样写道:“绿野扶风道,黄尘马嵬行,路边杨贵人,坟高三四尺。乃问里中儿,皆言幸蜀时,军家诛佞幸,天子舍妖姬。群吏伏门屏,贵人牵帝衣,低回转美目,风日为天晖。贵人饮金屑,攸忽舜英暮,平生服杏丹,颜色真如故。”从这首诗来看,杨贵妃是吞金而死的。陈寅恪先生曾对这种说法颇感稀奇,并在《元白诗笺证稿》中作了考证。然而,陈寅恪并不排除杨贵妃在被缢死之前,也有可能吞过金。
不仅如此,有些人甚至认为杨贵妃没有自杀,而是被调包计所救后逃跑了。而且,早在唐代就有这种传闻。
一些人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而是流落于民间,当了女道士。这种说法,在当时就已经有了。如白居易《长恨歌》中记载:“无旋地转回龙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说的是平叛后玄宗由蜀返长安,途经杨贵妃缢死处,踌躇不前,舍不得离开,但在马嵬坡的泥土中已见不到她的尸骨。后来又差方士寻找,“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白居易在这里暗示贵妃既未仙去,也未命归黄泉仍在人间。时至近代,俞平伯先生在《论诗词曲杂著》中对白居易的《长恨歌》和陈鸿的《长恨歌传》作了考证。他认为白居易的《长恨歌》、陈鸿的《长恨歌传》之本意,盖另有所长。如果以“长恨”为篇名,写至马嵬驿已足够了,何必还要在后面假设临邛道士和玉妃太真呢?俞先生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当时六军哗变,贵妃被劫,钗钿委地,诗中明言唐玄宗“救不得”,所以正史所载的赐死之诏旨,当时决不会有。陈鸿的《长恨歌传》所言“使人牵之而去”,是说杨贵妃被使者牵去藏匿远地了。白居易《长恨歌》说唐玄宗回銮后要为杨贵妃改葬,结果是“马嵬坡下泥中土,不见玉颜空死处”,连尸骨都找不到,这就更证实贵妃未死于马嵬驿。值得注意的是,陈鸿作《长恨歌传》时,唯恐后人不明,特为点出:“世所知者有《玄宗本纪》在。”而“世所不闻”者,今传有《长恨歌》,这分明暗示杨贵妃并未死。
关于杨贵妃的下落,在日本也有种种说法。有一种说法是,死者是替身,杨贵妃则逃往日本的山口县大津郡油谷町久津。替身是个侍女,军中主帅陈玄礼爱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于是与高力士密谋,以侍女代替,高力士用车运来贵妃尸体,查验尸体的便是陈玄礼,因而使此计成功。而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大约在今上海附近扬帆出海,到了日本油谷町久津。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电视观众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谱,说她就是杨贵妃的后人。日本著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杨贵妃的后裔。
据说,唐玄宗平定安史之乱之后,曾派方士出海寻找。在久津找到杨贵妃后,方士还将唐玄宗所赠的二尊佛像交给了她,杨贵妃则赠玉簪作为答礼。这二尊佛像现在还供奉在日本的久津院内,杨贵妃最终死于日本,葬在久津的院内。至今当地还保有相传为杨贵妃墓的一座五轮塔。五轮塔是建在杨贵妃墓上的五座石塔。杨贵妃墓前有二块木板,一块是关于五轮塔的说明,一块是关于杨贵妃的说明,上面写着:“充满谜和浪漫色彩的杨贵妃之墓----关于唐六代玄宗皇帝爱妾杨贵妃的传说。”
甚至有一种离奇的说法认为杨贵妃并没有去日本,而是远走美洲。台湾学者魏聚贤在《中国人发现美洲》一书声称,他考证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而是被人带往遥远的美洲。
民间传说杨贵妃死而复生,这反映了人们对她的同情与怀念。然而实际上,杨贵妃极有可能死于马嵬驿。《高力士外传》认为,杨贵妃的死,是由于“一时连坐”的缘故。换言之,六军将士憎恨杨国忠,也把杨贵妃牵连进去了。这是高力土的观点。因为《外传》是根据他的口述而编写的,而且从马嵬驿事变的形势来看,杨贵妃不死,唐玄宗也是很难交待的。杨贵妃自缢之后,尸体由佛堂运至驿站,置于庭院。唐玄宗还召陈玄礼等将士进来验看。杨贵妃死在马嵬驿,旧、新《唐书》与《通鉴》等史籍记载明确,唐人笔记杂史如《高力士外传》、《唐国史补》、《明皇杂录》、《安禄山事迹》等也是如此。
“环肥燕瘦”之杨贵妃到底有多“肥”
人们对杨贵妃体貌的判断主要来源于“环肥燕瘦”这一成语,认为唐朝的杨玉环是肥的,而汉朝的赵飞燕是瘦的,唐玄宗这位皇帝老爷子喜欢肥的杨玉环,所以“唐人以肥为美”,而汉武帝喜瘦的赵飞燕,汉朝就以瘦为美。果真如此?我总觉得事情恐怕并不这么简单。
“环肥燕瘦”这一成语出自宋朝苏轼的《孙莘老求墨妙言诗》:“杜陵评书贵瘦硬,此论未公吾不凭,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瘦谁敢憎。”在这里,苏轼谈的是书法的事,用了杨玉环和赵飞燕来比喻,意思是说作品风格不同,各有所长。你想,中国的书法无论短长肥瘦软硬,不仅要“各有态”,还要各有其美,如果瘦,瘦不出其美,肥,肥不出其美,就谈不上是一幅好的书法。要肥出其美自然不能肥得没有样子,肥得没有标准,肥得出格,而是要有“一定之规”,这才能构成书法之美,否则过犹不及。这首诗里把环肥燕瘦当成书法之不同风格,其实也当成了不同的美,自然也对这种肥和瘦有“一定之规”,或者说“燕瘦环肥”也要符合一定的审美标准。何况,苏轼生活的宋朝据说是以清瘦为美的,不可能对肥无限褒扬。
可见,简单地凭借燕瘦环肥来推说唐朝人“以肥为美”,似难说服于人。我倒愿意相信唐人以丰腴为美,就好比现在人们都以瘦为美,也有一个标准的,瘦得脱了形,骨感过了头,呈现出病态来,就很难说美了。其实我们看唐代的壁画、仕女图、雕塑,很少见瘦的,但那些女性形象也只能说丰满,珠圆玉润,有一种质感美,却说不上肥胖。
有研究表明,唐人(主要是李唐皇室)之所以“以肥为美”,是因为唐朝皇族有着鲜卑族的血统,属蒙古草原游牧民族。游牧民族以养牲畜为生,牲畜养得越肥越好,自然以“羊大”为美,在民族审美上就以肥为美。不过,我认为这里还有一层意思,即游牧民族以胡服骑射为能事,性格膘悍,女子也多“膘肥体壮”者,这是适应草原游牧生存的需要,自然不会喜欢林黛玉式的养在深闺、弱不禁风的病态美。
因此,唐朝皇族的“以肥为美”,这里的“肥“我更愿意理解为“膘肥”、“壮肥”、“丰满”、“健美”的意思。只不过鲜卑族一统中原后,受到汉文化的濡染浸透,阳刚十足的膘悍之肥渐渐变成柔美之肥,但绝对不是以肥敦敦一堆肥肉为美。我们可以唐代壁画、仕女图、雕塑看到这种柔美之肥,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象这种柔美之肥,我想“肥而不腻”再恰当不过了。
白居易的《长恨歌》对杨贵妃多有描述,但就是没有正面写杨贵妃肥或是不肥,其中有一句“温泉水滑洗凝脂”,从“凝脂”来看,应该是有点肥的了,但肥到什么程度我们不得而知,所以还是不要故意给杨贵妃增肥为好。倒是“凝脂”显示出杨贵妃的皮肤很好,估计十分细腻白嫩,,这大约是北方草原女子所缺少的,也是唐明皇特别宠爱的另一个没有言及的原因。
杨贵妃是如何打败三千佳丽获圣宠
天宝四载,七月二十六日壬辰,皇帝颁诏令,命光禄大夫、行左相兼兵部尚书、弘文馆学士李适之为使,金紫光禄大夫行门下侍郎集贤院学士陈希烈为副使,持节礼册,册立左卫勋二府右郎将韦昭训第二女为寿王妃。
陈希烈是第二次做册立寿王妃的副使。寿王的第二任王妃,出身比杨氏高了一些,她的父亲官郎将。
这一项诏令发布之后,仅隔十天,八月初六,宫廷宣布皇帝新的诏令,册立太真宫女道士杨氏为贵妃。册妃并未有庄严的典礼,但有一项盛大的宫内欢宴。入宫多年,身分不明不白的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注:史书中如《资治通鉴者》,把唐帝第二次册寿王妃的日期错为七月壬午日,本文据原始诏令。又册杨玉环事,《唐历·本纪》统计,时间都不同,有记甲辰、甲寅。以上为根据《唐实录》。)
杨玉环着上了贵妃的大礼服,那是她第一次正式穿上宫廷中目前最高品级的服饰而出现在群众中,接受嫔妃、命妇、内宫的朝拜。
衣服使她显得雍容华贵,别有一种风仪。
此时的她,比之初入宫时成熟和浓艳了。她的躯体,在入宫以来也渐渐地丰腴了一些。
李隆基私心以珠圆玉润来形容杨玉环。事实上也是:她的青春生命,如今正进入巅峰季,天宝四载八月,她的虚龄是二十七岁,足龄则过了二十六年稍多,她是六月初一生的。
大唐贵妇们自我把青春全盛季中心定在三十岁这一点上,以前后各五年,为生命的茂盛时代。二十五岁以前,虽然也有七八年青春,但一般认为那是如花朵由蓓蕾至初茁,趋向开放,还未绚烂。女子的成熟,有如花的妩媚吐艳,二十五之后,才能说是好景,而此时的杨玉环,正由好景走向巅峰。
她被引入宫中,度为女道士,已接近五年了,在当时,杨玉环虽是妇人,而且已生过孩子,可是,她的稚气仍未脱,青春的稚气,曾经逗引和诱发向老的皇帝的生命力。当武惠妃还在世之时,李隆基以被人照顾得太周到而自我感到向老了,到带些稚气的杨玉环的进入,有如一阵风吹开一道门户,他的生命忽然被风吹入了开启的门中,那道门通向一个新境界,似乎是回春。
在过去四年多近五年的时间中,李隆基自感生命力又旺盛了,兴趣转向多方面了。
现在,他看着珠圆玉润似的贵妃,由衷地欣快,他陪伴贵妃受朝贺,有时,他还亲自指点一些礼仪节目。
但是荣为贵妃的杨玉环,实际却一些也不高兴,她的家事,有似一块铅压在心中。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情况不好,然而,形势早已如此,她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她的嫂嫂承荣郡主,没有来朝贺。在宫廷礼仪上,这是不合的,但是,宫廷中好像忘记了体制,不去理会。至于出身普通贵家的杨贵妃,对承荣郡主的不来,有自我逃避的安慰——在今天之前,承荣郡主是她的嫂嫂,平辈,但从今天开始,她正式地成了承荣郡主的长辈,但她又依然是玉环的嫂嫂,这一矛盾是她所不能自释的。
典礼继续着,她的心情有时混乱,但有时又有飘忽的喜悦,若干年老的命妇向她朝拜时,年轻的她总是有些高兴的,她被许多人奉承而飘飘然。
典礼完毕后,皇帝亲自陪她入内室休息,杨玉环吁了一口气,看着皇帝,终于笑了,她说:
“三郎,做贵妃很吃力——”她稍顿,自行伸手去除下凤冠——那顶用黄金镶嵌了许多宝石的凤冠,制作虽然精巧,分量总是重了一些。
两名内侍在她伸手向上时,已上前,为她除了冠,接着,又有侍女为她除了那一幅绣帔。
她向皇帝说:“很热!”同时,她看出皇帝也有热与累的现象,于是,她体贴地说:
“陛下,也累了你,你一直陪着我——宽宽衣吧!”
大唐皇帝向侍女做了一个手势,上前,携着杨玉环的手,喜孜孜地说:“我们到里面去,的确相当热。”
皇帝偕她进入一间休息室,除了大袍,她发现皇帝的内衬有些汗渍,随口说:
“你去沐浴一次吧——”
皇帝哦了一声,双目凝看着她,幽秘地发笑。
她不解,在除了礼服之后,挨近去问他:“什么事?”
“我想,你也该沐浴了,是不?”
“嗯——”她不着意地说,“好热,出了汗,该沐浴了。”
“我们同去浴堂殿,现在——”
“三郎!”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累了半天,还不好好地歇歇——不,你就是爱胡闹!”
“这不是胡闹,现在,名实兼至,一池沐浴,又有何妨呢?”他又来拉她。
“不行,我不——我讲过在温泉……”她看了皇帝一眼,由于左右尚有人在,她不愿多说,双手推送皇帝坐下,“你在此歇歇,我进去一下!”说着,就向内走。
皇帝出神地看着她,充满了喜悦地自行去沐浴和受按摩。今天,他虽然只是陪着玉环,但来去几所殿宇之间,讲话多,行动也不少,的确有些累了。
杨玉环也汗气涔涔,但她在沐浴之后,就精神抖擞了,换了一套常服,问明皇帝尚在休息,便到另一所殿宇和宫中的旧妃嫔们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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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生产翡翠,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