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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南,“九山半水半分田”,像是广东省内的一个微缩版桂林。到连南之前,有广东的朋友就跟我说,连南“风景好,原生态”。
广东西北,一眼望去都是高山,连绵起伏,云雾缭绕,苍莽而深邃,梯田闪亮如琥珀,山间的瑶寨静默,已存在了千年之久。
热闹的广东竟然还有这么一块独特净土,由于多年的偏远隔绝,与湘桂等地相比,瑶族文化受外界影响最小,因而完整保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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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北“小桂林” ,千年存瑶寨
连南有粤北“小桂林”之称,属于喀斯特地貌,是中国唯一的排瑶聚居地,可以说是“中国最美县城”之一。
瑶族是一个古老而又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少数民族,最早在《山海经》中已有瑶族先祖的故事记载。
房屋依山而建,排排相叠,形成一个个山寨,叫做瑶排,这里的瑶民被称作排瑶或八排瑶。连南的瑶排梯田,山水分明,或青翠或深绿,或如玻璃般闪亮,形成不规则的独特美。
南岗千年瑶寨建于宋代,被誉为中国第一瑶寨,是目前全国规模最大、最古老瑶寨。占地面积159亩,鼎盛时有民居700多幢,7000多人,被誉为首领排。
油岭瑶寨是连南八排瑶的始发地,成片的喀斯特溶岩地形,有“第二丹霞”之誉。这里的古排风光保留完整,民俗民风古怪离奇,其中耍歌堂、长鼓舞最让人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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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口,粤菜与湘菜的混搭
本身地处粤湘交界,粤菜和湘菜的交融,再加上连南县的对口帮扶单位是“世界美食之都”顺德,顺德美食的精致和瑶寨特色的原始,造就了连南当地独有的美食风格。
啖头汤、走地鸡、烟熏肉、山溪螺、稻田鱼、野生水鸭、瑶族水酒……几乎每道菜都天然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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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不歇,明月东升又起
耍歌堂是连南排瑶最隆重的盛会,其中有“师爷舞”、“出歌堂”、“过州舞”、“长鼓舞”、“瑶歌对唱和演唱”、“法真表演”和“追打黑面人”等环节。之后,喝米酒、吃糍粑、唱瑶歌、会亲交友挂红布。未婚的少年少女借此机会相互倾吐衷肠,选择意中人。
农历七月初七的“开唱节”是连南瑶族的传统节日之一,因为农历三月三“开耕节”进入农忙季节封歌封舞,到了七月七耕种大忙暂告一段落,于是瑶族各排各寨即日起解封歌舞,青年男女进村过寨欢唱共舞,阿贵哥可以到莎腰妹的窗外对唱情歌。
农历十月十六日的“盘王节”则是瑶族最为盛大的节日。在这天,男女老少梳妆打扮,换上节日的盛装,汇聚一起,唱盘王歌,跳长鼓舞,祭祀瑶族祖先盘王,保佑赐福,欢庆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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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古寨,沧桑千年
寨子里没什么人,四处可见的南瓜,凋敝的老宅,驼背而孤独的老人。与外面喧嚣的世界相比,这里特别宁静。
出寨时,还可以看到瑶族妇女在自家小卖部门口做瑶绣,这里的刺绣手艺都是由妈妈、婆婆传授的,女孩八岁以后就要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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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林少波
摄影 | 潘赣明、赖文锋、蔡正平、杨秉政、潘康福、张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