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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元年,贺知章贺大诗人在紫极宫遇到了奉诏入京的李白,李白那时名满天下,才华横溢,道风仙骨,当时已经位居要职的贺知章极其爱慕他的才华,称他为“谪仙人”,更是将御赐的所配金龟拿来换酒,只为能与谪仙人李白一同饮醉。
没错,这段忘年交正是赫赫有名的李白与贺知章,可以说贺知章是李白的贵人,推荐其给唐玄宗,李白亦是贺知章的知己,二人情趣相投,皆是才华横溢之人,同爱杯中之物。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唐 杜甫《饮中八仙歌》
单从杜甫所写八人排序来看,可见贺知章资格最老。在杜甫的《饮中八仙歌》中,贺知章酒后上马摇摇晃晃,如同在随波起伏的摇船上,酒醉的人眼睛昏花,如同雾里看花,竟在井底睡着了,读来不禁令人想到其憨态可掬,自然畅快之态。
李白想来傲视权贵,潇洒自由,是一匹驰骋在诗词歌赋中的野马,佳酿入喉,七分醉三分醒,豪墨一挥,文采便溢于纸上,不可抑制。便是那天子在上,也敢随意自如,不负“酒仙”一名。
四明有狂客,风流贺季真。
长安一相见,呼我谪仙人。
昔好杯中物,翻为松下尘。
金龟换酒处,却忆泪沾巾。
——唐 李白《对酒忆贺监二首 其一》
唐天宝六年,李白惊闻贺知章的病逝,在悲痛中写下了一组诗,这是其中一首。李白在诗中回忆与贺知章旧时饮酒对诗的往事,感慨贺知章对其的知遇之恩。人去楼空,物是人非,李白唯有将自己与贵人贺知章的点滴化为力透纸背的文字,在今人的笔下延续着当年的豪饮笑语。
文 | 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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