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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一些以少数民族为主体的朝代,曾经创立过属于自己的文字,并用之作为官方文字,至今在许多地方仍然可以见到,但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却读不出他们,今天小编就来给各位看官科普一下,那些记录了一个时代辉煌文明的古文字。
西夏文是西夏仿汉字创制的,用于书写西夏语。汇编字书12卷,定为“国书”,上自佛经诏令,下至民间书信,均用西夏文书写。为方便人们学习西夏文,还印行了字典。西夏于1227年亡于蒙古帝国,西夏文也随之逐渐湮灭无闻。如今,这些字典以及一批佛教经卷和手书作品,在内蒙古西部地区多有发现。西夏文的创立虽然字形与汉字相仿,但避免与汉字的雷同,也就避免了汉字及本身文字的混乱。西夏语属汉藏语系的羌语支,西夏人的语言已失传,跟现代的羌语和嘉绒语关系最密切。
西夏文字的创立历史上有多种说法,相传为景祐三年(1036年)十二月,大夏国主李元昊命大臣野利仁荣创制,费时三年而成。西夏文字是记录党项族语言的文字,又称蕃书或蕃文,目前总计共于6000余字。其结构多仿汉字,行体方整,但笔划繁冗,用点、横、竖、撇、拐、钩等组字,多斜笔,无竖钩。独体字较少,由2个字甚至3、4个字合成一字者居多数。其中又大多属会意合成字和音意合成字,分别类似汉字的会意字和形声字,一些译音字由其反切上下字的各一部分组成,类似拼音字;象形字和指事字极少。其书体有楷、行、草、篆,分别用于雕刻、手写和金石。
西夏文字创制后即尊为西夏国字,下令推行,用于书写各种文书诰牒,应用范围甚广。西夏国灭亡后,西夏文仍在继续使用。到了元代时(公元1227年)另称河西字,且其文化并未完全消失,元代人用它刻印了大批佛经;明初时期亦曾刻印西夏文之经卷,到了明朝中叶,还有人以西夏文刻于经幢。此时距创造文字之时已历时约500多年。
后来发现的西夏文文献颇为丰富,有法律著作《天盛年改定新律》、历史著作《太祖继迁文》、辞典字书《文海》、《番汉合时掌中珠》等。
上面两个字:人称后缀“第一人称”,“第二人称”。
读作nga、nja;分别与汉字“吾”(藏语nga)、“汝”同源。
下面两个字:“dzji”食、“wji”做
与藏语 za“食”、byed / byas“为”同源。
八思巴字(意为“蒙古文字”;蒙古语:дөрвөлжин үсэг,转写:dörvöljin üseg,意为“方体字”;藏文:ཧོར་ཡིག་གསར་པ་,威利:hor yig gsar ba,意为“蒙古新字”。)是蒙古元朝忽必烈时,由国师八思巴根据当时的吐蕃文字而制定的一种文字,用以取代标音不够准确的蒙古文字。然而此时横跨欧亚的蒙古帝国已经分裂为大元和四大汗国各自为政,因此八思巴字一直只有元朝采用,并主要用作为汉字标音符号。被明朝推翻之后,八思巴字遂废弃不用,但还在北元通行过一段时期。到了明末,蒙古高原的蒙古人被其他国蒙古民族同化,转而重新采用蒙古文字。
自从元朝颁布八思巴文后,皇帝的蒙古文圣旨皆改用八思巴字拼写,学界称为八思巴字蒙古文。然而不少蒙古宗王的令旨,敦煌及亦集乃路黑城的民间契约或官方文书,仍然多数使用胡都木蒙古文写成。由于八思巴字精于准确标音,八思巴字蒙古文保留了大量中古蒙古语的资料,被视为研究蒙古语音韵学的宝库。
八思巴字虽然在历史舞台上出现的时间很短暂,但由于当年蒙古帝国的幅员广阔,加上因为行军的原因,这种文字实际上流传的区域比常人想像中大。例如:今时今日在语言学上对八思巴字的研究最深入的,除了中国的学者以外,亦包括俄罗斯及日本的学者。当中,俄罗斯的学者主要是研究有关八思巴字跟其他中国西北的文字,如:西夏文及女真文的关系;而日本方面,由于当年蒙古人的入侵带来了不少铸有八思巴字的令牌及器物,这些器物都成为了日本方面研究这种文字的珍贵材料。
这些文字现在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是具有极高的历史文献价值,希望每位看到的看官都对其加以保护,切勿胡乱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