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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是我国诗歌的又一座高峰。人们都熟悉纳兰容若,清代年轻的词人。而另一位年轻诗人——黄景仁,可能未必都知道。黄景仁只活了34岁,他的诗句至今读来,仍令人难以释怀。
黄景仁(1749~1783),字汉镛,一字仲则,号鹿菲子,阳湖(今江苏省常州市)人。四岁而孤,家境清贫,少年时即负诗名,一生怀才不遇,穷困潦倒,后授县丞,未及补官即在贫病交加中客死他乡。诗学李白,所作多抒发穷愁不遇、寂寞凄怆之情怀,也有愤世嫉俗的篇章。著有《两当轩全集》。
这里介绍黄景仁的两首爱情诗,他年轻时曾同表妹两情相悦,但爱情故事仅有一个温馨的开始,无言的结局,留下了两首《绮怀》。
绮怀(一),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二),
露槛星房各悄然,江湖秋枕当游仙。
有情皓月怜孤影,无赖闲花照独眠。
结束铅华归少作,屏除丝竹人中年。
茫茫来日愁如海,寄语羲和快著鞭。
“绮怀”即美丽的情怀,这种美丽来自作者一种爱情失落无处寻觅的绝望,因而更加凄婉动人。
一轮明月
箫声动花
你在我身旁
依着红墙
能嗅到你的发香
你看吧
你我是银河的两颗星辰
是织女?
是牛郎?
今夜的星辰
已非昨夜
风露凄寒
孤影伴我立中宵
你在何方?
春蚕到死丝方尽
重重思念裹挟着我
当我逝去
才是思念的尽头
芭蕉不展丁香结
摇曳的芭蕉叶
摇不尽我无际的伤痛
三五年只有三五月
我们同饮的美酒
至今在回味中
甜蜜与伤痛
终将伴我永生
法国著名诗人缪塞说:“最美丽的诗歌也是最绝望的诗歌,有些不朽的篇章是纯粹的眼泪。”黄景仁的《绮怀》正是因为这种绝望而更有了魅力。
我以黄景仁名句化为二联:
对句:多少愁肠凝清泪;
出句:为谁风露立中宵。
对句:似此素华飞蝶梦;
出句:为谁风露立中宵。
平平仄仄仄平平。
为谁风露立中宵。
请对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