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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苏曼殊法相
苏曼殊,1884—1918,父为广东茶商,母为日本女子。曼殊幼年即远离生母送回广东教养,二人终生不复一见。其混血私生子的身份让曼殊从小颇受虐待,十三岁大病一场,被族人弃置柴房等死,侥幸生还后赴日寻母亦未果。凄惨的身世、家道的中落、清末民初的乱世,让苏曼殊早早勘破红尘,十五岁便出家,开始了他融诗僧、画僧、情僧、革命僧于一体的风雨漂泊的一生。
2/14出家之前的苏曼殊
3/14苏曼殊诗集
苏曼殊为后世留下了不少令人叹绝的诗作。章太炎曾把他的作品《春雨》当众读给大家听: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并欢喜赞叹道:曼殊现在写的诗,无人改得一字了。
4/14苏曼殊的诗并画
诗家杜宣曾就苏曼殊的诗才说过:“曼殊刻苦、天才均有之,最重要的,我看还是因为他的早悟。”
5/14苏曼殊的画《琵琶湖记游》
苏曼殊的画格调不凡,意境深邃。
6/14苏曼殊画传
7/14苏曼殊画作
8/14苏曼殊法相
苏曼殊不仅是一个诗僧、画僧,还是一个爱国的革命僧人,他在东京加入过兴中会、光复会等革命组织。1903年,他在日本参加了反对沙俄侵占我国东北的“抗俄义勇队”,同年他在上海参加了由章士钊等人创办的《国民日报》的翻译之作,为声援章太炎、反对清廷查封《苏报》做了大量的工作。
9/14苏曼殊小说《断鸿零雁记》
苏曼殊最闻名于世的,恐怕要数他与众多女子的感情纠葛了。1898年,曼殊赴日本横滨求学,与日本姑娘菊子一见钟情,后飞鸽传书、暗自幽会,苏家斥责曼殊败坏门声并迁怒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当众痛打菊子,当天夜里菊子蹈海殉情。后苏曼殊以自己与菊子的恋情创作了情爱小说《断鸿零雁记》,感慨幽冥永隔的爱恋之苦。
10/14苏曼殊为百助枫子题《静女调筝图》
曼殊有着一种蚀骨的身世悲凉、母爱之渴,因此一生耽迷风月场,出入秦楼楚馆,倚红偎翠,寻找母亲的影子,慰藉他孤独的魂魄。虽然能够做到洁身自好,但他对艺妓百助枫子毕竟动了真情,他亦曾与百助同床共枕一夜,但是相安无事。百助枫子问曼殊:“大师和我究竟如何?”曼殊道:“我怕达到沸点也!”许是为了成全这个出家人,枫子就此远离曼殊而去,独留曼殊在沉沦中怅怅不可终日,等到百助再度送回到他身边,曼殊却又靠向了他的皈依处,这时他向百助宣告说:“禅心总被蛾眉妒,佛说原来怨是亲。雨笠烟蓑归去也,与人无爱亦无嗔”。对此茗山大师曾感叹不已,他说自己是在禅堂参悟,而曼殊却在妓院得道。
11/14资料图“心无挂碍”
据说苏曼殊的遗言是“一切有情,都无挂碍”。回想苏曼殊多情的一生,再看这区区八字,含在口中何止千钧!他的“有情”,不是自伤身世的孤寂飘零,不是人间情爱,不是家国情怀,而是超越的关怀,已不再拘泥于小我,亦不拘泥于家国,乃得佛家“空”字之真味。
12/14与其同时代的鲁迅
鲁迅大抵与苏曼殊同时,曼殊其人用鲁迅的评价便可见一斑,鲁迅说他:“黄金白银,随手化尽,道是有钱去喝酒风光,没钱去庙里挂单”。这何尝不是一种洒脱。
13/14南怀瑾评价其为“性情中人”
南怀瑾《中国佛教发展史略》:“在民国初年以迄现在,由章太炎先生与“南社”诗人们烘托,擅长鸳鸯蝴蝶派的文字,以写作言情小说如《断鸿零雁记》等而出名,行迹放浪于形骸之外,意志沉湎于情欲之间的苏曼殊,实际并非真正的出家人。他以不拘形迹的个性,在广州一个僧寺里,偶然拿到一张死去的和尚的度牒,便变名为僧。从此出入于文人名士之林,名噪一时,诚为异数。好事者又冠以大师之名,使人淄素不辨,世人就误以为僧,群举与太虚、弘一等法师相提并论,实为民国以来僧史上的畸人。虽然,曼殊亦性情中人也。”
14/14民国时代遁入空门的两位的文坛奇人,左为苏曼殊,右为李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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