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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热播的仙侠剧《古剑奇谭》,讲述了乌蒙灵谷的少年韩云溪背负着灭族惨祸,失去记忆改名为百里屠苏,而后遇到风晴雪、欧阳少恭、方兰生等人展开的一系列传奇故事。
其中男主的名字“百里屠苏”,让我记忆犹新。宋代诗人王安石的《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里就有“屠苏”二字,不过此屠苏非彼屠苏,这里的“屠苏”专指一种酒。
屠苏酒是古代中国在农历正月初一饮用的酒品,故又名岁酒。
传说屠苏酒产生于晋朝,以前有个人住在草庵,每年除夕,将药囊丢到井中。到元日取水出来放在酒樽中,全家人一起喝了就不怕生病。屠:就是割,苏:就是药草,砍了药草来泡酒,泡成的酒就是"屠苏酒"了。
而据唐朝人韩鄂所著《岁华纪丽》的记载,屠苏是一间草庵(茅舍)的名称。据说古时住在此草庵的一个名医,每到大年夜便分送给附近的人家一包草药,嘱咐他们放在布袋里缝好,投在井里,到元旦那天汲取井水,和着酒,每人各饮一杯,这样一年中就不会得瘟疫。人们得了这个药方,却不知道这位神医的姓名,就只好用屠苏这个草庵的名称来命名这种药酒。
其实,屠苏也并不是某间草屋的专名,据汉朝人服虔的《通俗文》说,"屠苏"本来是一种阔叶草,南方民间有个风俗,有的房屋会画上屠苏草作为装饰,而这种房屋就叫做"屠苏"了,住在屠苏里的人们酿的一种酒就叫做屠苏酒。
至于屠苏酒中放的什么药,按梁朝人宗懔的《荆楚岁时记》说,北魏的议郎董勋说过,古代中国民间风俗元旦那天所喝的药酒,里面放的的是花椒焙成的药末。所谓屠苏酒,其实是一种椒酒。
那历史上的“屠苏酒”是由谁首创呢?据记载是由汉末名医华佗创制而成的,其配方为大黄、白术、桂枝、防风、花椒、乌头、附子等中药入酒中浸制而成。这种药酒具有益气温阳、祛风散寒、避除疫疬之邪的功效,后由唐代名医孙思邈流传开来。
说起饮用“屠苏酒”的方式,就格外新颖了,一般饮酒,总是从年长者饮起;但是饮屠苏酒却正好相反,是从最年少的饮起。也就是说合家欢聚喝饮屠苏酒时,先从年少的小儿开始,年纪较长的在后,逐人饮少许。宋朝文学家苏辙的《除日》诗道:"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说的就是这种风俗。
有人不明白这种习惯的意义,董勋解释说:" 小的长大一岁所以值得庆贺,老人老了一岁,就再说了。"这种别开生面的饮酒次序,在古代每每令人产生种种感慨,所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直至清代,这一习俗仍不衰。今天人们虽已不再大规模盛行此风俗,但在节日或平时饮用这些药酒的习俗仍然存在。
历代名人有关屠苏酒的作品甚多,有些原作已无从嵇考。如清末林则徐,鸦片战争后期被流放新疆伊犁时仍思念屠苏酒,在诗中写道:"正是中原薪胆日,谁能高枕醉屠苏",可见“屠苏酒”的魅力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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