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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归处是敦煌》:余秋雨咒骂的王道士,却被外国人称赞不已
“世界上历史悠久、地域广阔、自成体系、影响深远的文化体系只有四个:中国、印度、希腊、伊斯兰,再没有第五个,而这四个文化体系汇流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中国的敦煌和新疆地区,再没有第二个。”这是语言学家、国学家季羡林在论文中写下的一句话。敦煌的地位由此可见。而莫高窟之于敦煌,无异于这个文化中心上的一颗最璀璨的明珠。
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作为四大文明汇流的中心,敦煌也是一个既顽强又脆弱的文化中心,而莫高窟也曾经经历过令人无限喟叹的风雨飘摇,作家余秋雨对王道士充满了愤恨和谴责:“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
但斯坦因《西域考古图记》中却说:“他将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这个已经倾颓的庙宇的修复工程中,力图使它恢复他心目中这个大殿的辉煌……他将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缮庙宇之上,个人从未花费过这里面的一分一银。”
王道士已经属于过去,他做了他能做的。王道士之后,还有常书鸿、段文杰;当然,也有今天《我心归处是敦煌》的主角樊锦诗。她是家中备受宠爱的江南闺秀,她是风华正茂的北大高材生,却因为对敦煌、对莫高窟发自内心的热爱与珍爱,把五十七个春夏秋冬奉献给了莫高窟的七百三十五座洞窟。人的一生,或许可以轻而易举地数出几个十年,却未必能把一个五十七年奉献出来!但樊锦诗做到了。
她说:“只有在敦煌,我的心才能够安下来。”为了守护好莫高窟,从青春少女到满头华发,对家庭、孩子甚至是自己都有无限愧疚,却唯独没有怠慢过莫高窟。《朗读者》节目称赞她:“人生本可以有无数条路,她却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在大漠深处,爬进黑黢黢的洞窟,一待就是五十多年。”
可以说,没有樊锦诗,就没有今天人们看到的莫高窟。对于莫高窟的保护,在若干年以后再回过头来,或许还会有不尽善尽美之处;但对于樊锦诗,一定不会有什么不同的评价。她做得不仅仅是很好,简直不能够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