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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惟一(约981-1067年),为北宋太医院翰林医官,精通医术,对针灸学造诣尤深。天圣四年(1026年),奉诏编撰《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三卷,颁行天下。同时将全书刻于石碑,镶嵌于相国寺仁济殿四壁。天圣五年(1027年),又创制“针灸铜人”2具,1具置于医官院,1具置于大相国寺仁济殿。王惟一对宋代针灸学的教育和普及做出了重大贡献。
《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全书共三卷,公元1026年成书。书中把三百五十四个穴位,按十二经脉联系起来,注有穴位名称,绘制成图,为铜人注解。图样完整,内容丰富,经穴较多而系统。按照图可查到所需用的穴位,按照穴位可查到所治之症候,是我国古代针灸典籍中一部很有价值的针灸学专著。形式略与近代《图解》相似,书中详述各个针灸穴位间的距离长短,针刺的深浅尺度,以及主治、功效等项。据宋史《艺文志》记载,原书共为三卷,后于南宋(金•大定)时,有人重制补注,改为五卷。《针灸图经录》五卷,约成书于1026年。
石刻:宋天圣四年(公元1026年)《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刊行之后,又由王惟一负责,将全书内容刻石,并于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以该书石刻为壁,在大相国寺内建成“针灸图石壁堂”(1042年改称“仁济殿”)。
针灸铜人:宋朝时,受王安石改良思想的影响,医学教育的发展要求针灸学教学能更加直观些,以便于学生记忆和临床使用。王惟一所创制的铜人,在脏腑的布局、经络的循行、穴位的精确等方面,不仅科学性强,而且工艺水平相当高。他选择精制的铜铸成了和一般人大小相似的人体,里面装有铜铸成的脏腑,躯壳表面,刻有三百五十四个穴孔,孔内装满水银,外封黄蜡,以防水银流出。应试时,老师出题针刺某穴或提问何病症该针何穴,学生照题试针。若针得正确,一进针水银便会流出。若针得不对,就刺不进去。铜人的铸造,对中国医学的发展,尤其在针灸学和针灸教学方面,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故为历来针灸学家所推崇,至今仍有学习和研究的价值。
《图经》、石碑、铜人三者虽然形式各不相同,但内容一致。石碑起到了保存《图经》内容的作用。铜人对经穴教学的形象化与直观化,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开创了针灸学的腧穴考试要进行实际操作的先河。
从《图经》、石碑、铜人的编绘制作,可以看出,使经穴理论规范化,是王惟一主要学术思想之一。王惟一在撰写《新铸铜人腧穴针灸图经》时,“纂集旧闻,订正讹廖”,做了不少校勘考证工作,对后世学习《内经》原文起了加深理解的作用,并进一步完善了经穴理论。